他走得歪歪倒倒,一整个操持过度的模样,当下又有什么不明白,便赶在刘仲洋开口前把话止住:“我来收拾!”
“别忙活了,免得又到处说我把你当下人使唤。”赵清絃笑了声,往外指了指:“还是劳烦刘大人找两个婆子来吧,东西没烂多少,只是乱了点——若想在这边用早饭恐怕不行。”
说是有空,可刘仲洋又哪会真的闲下来,不过是赵清絃托他查找的事有了眉目,这才寻借口回来。他应下话,带着几人折回厅堂落座,待厨娘重新上菜,已近中午。
饭后,众人散去,赵清絃并不急着动身,沏了壶茶静候刘仲洋,将探来的消息详说。
“你猜得没错,我调查过府衙的密录,广场正下方便是当年运河所在。”
赵清絃挑眉问:“运河是真的?”
刘仲洋颌首,正色道:“真的,架子下的地砖年久失修,裂开一道细缝,密录掉落后滚到那儿,想来是找得匆忙,没人想到还留了一卷。”
“好,我知道了。”赵清絃问到想问的,便不多寒暄,只再又提醒他:“刘大人记得别插手。”
***
才第二日的比武,广场上的擂台已有些破损。
沐攸宁得到名单便失了昨日的冲劲,用饭后在街上乱逛,临近开赛才在腰间别上木牌点名上场。
因为朱繁翰的话,沐攸宁对今日的比武有了戒心。
她立定一侧,抱手望向台下的人群,许多都抱着来看场好戏的心态,彷佛见到邪教的人相互厮杀能为他们带来巨大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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