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裴行俭现在心中满是为李承乾争霸天下,有道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他也懒得与这些人一般。
而且他们到底同宗、同源,如果自己刚刚有点成绩就为难家人也不好听。
但这话可将他火气一下就激出来了。
"呵呵。"冷笑一声,目光隐隐露出一丝锋芒"元正佳节?兄长可还记得武德九年弘文馆的同窗们都在家中围炉夜话,唯有我独守漏风的庑房,就着一碗清汤寡水的阳春面温书。"
"兄长可还记得,那会我刚过外傅之年!"
"孤寂?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亲人。"
这番话让裴律师脸色涨红,主要是谁也没想到,一个失去父兄庇佑十来岁的孩童,能这么快就成长成名将。
他是没说话,但他儿子可忍不住了,直接走到身前,直视裴行俭,神色不屑之中带着讥讽
"呵呵,你敢和我父亲这么说话?别忘了,我们家才是大宗!"
"还有,你以为你现在厉害了?那李承乾说不上哪天就身首异处,到时你不过一待死之人!"
裴行俭刚才只是心中抑郁,不吐不快。
但现在听到有人竟敢当着自己面直呼陛下名讳,而且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简直是触动了他的逆鳞,目光森然地看着裴景仙,俨然是已经动了杀心。
"你是谁?"他声音虽然平静,但杀气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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