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我长眠卿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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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很想说，我想留你，只是她再不舍，她再想留住顾至臻，却没有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当去留和生死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强留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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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你不能说去就去，好好活着才能后悔，才能让我看到你如何后悔。”叶惊玄说完却没有听到顾至臻地回应，于是抬起头看着顾至臻，他的脸色愈难看了几分，刚才被酒气薰蒸出来地温热，如今也在一点点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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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臻察觉到了叶惊玄的眼神，却只能无力地看着她一笑，手用力抬起来才顺利地从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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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中穿过，轻声说道：“负尽此生，便还在此生，惊从来没有欠人的习惯，只是，似乎注定要欠你，再也无法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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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睁在眼睛看着顾至臻，泪再也挂不住，顾至臻却抽出手来，轻轻擦去她颊边的泪珠：“我还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你笑的时候，就像三月青光里盛放地花朵，娇灿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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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很想给顾至臻一个他所喜欢的笑，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来，只能任由自己把脸深深埋在顾至臻怀中：“你要走，我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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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臻忽然用力气起身，把叶惊玄狠狠搂在了怀里，似乎恨不得这一刻就已经是天长地久，过了会儿轻轻飘了一句话到叶惊玄耳朵里：“我欲长眠卿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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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臻这句话说得很轻，叶惊玄没能听得太清楚，便抬起头来想要问顾至臻说了什么，却现顾至臻已经闭上了双眼，嘴边带着温柔地笑，叶惊玄轻轻推了一把，连声叫道：“子夜，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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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臻却没有了叶惊玄预期的反应，她颤抖着手伸到顾至臻口鼻之间，忽然浑身一震，浑不相信地看着顾至臻，慌乱地摇头顾至臻已经没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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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至臻，你怎么能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你还没有道歉，还没有还清你欠我地一切，更没有完成你对我的承诺，你怎么能轻易离开”边着说话，泪如泉水一般流淌而下，打湿了衣襟，更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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