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我不想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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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午后捎上顾重楼和叶惊玄，要顾至臻，叶去，却耐不住皇帝逼视的眼神，痛快地服了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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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山上，皇帝独自在顾至臻的墓前站了良久，对着墓碑说了些什么，顾重楼和叶惊玄站得远远的，一句话都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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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皇帝才叫二人过去，叶惊玄一步步走近，这个墓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强压住入骨的疼痛，笑靥浅浅地立于墓碑前。一阵风吹了过来，夹杂着一些枯叶拂过衣襟和脸颊，恍惚之间，那些叶与风似乎有着顾至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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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不知觉地盈满眼眶，她却只是抬头望天，把眼泪逼回去，笑容在嘴边便更加灿烂了几分。顾重楼眼瞧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叶惊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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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朕乃天子，朕的儿子自然是贵不可言，为何先是老八，再是老九，一个一个就这么离朕而去了。”皇帝有时候宁愿这些个儿子活着不安生，也好过冷的一捧黄土，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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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楼听着皇的话，心里同样很复杂，尤其是当身边的女子，因着这里长眠的男子而悲切时，他的心就更加千折百转：“父皇，月盈则亏，盛极而衰亦是天道，父皇不必过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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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喃喃着盛极而衰四字，仰天长笑一声，把顾重楼和叶惊玄吓了一大跳，只见皇帝笑过了眼角却带着几分湿润，形容苍凉地道：“朕最欣赏老九的野心，这个心比天还大的儿子，曾经朕想过要托付天下苍生，只是他却只能托付天下，不能托付苍生。此子为帝非苍生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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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重楼低下不敢接茬儿，这话题太过敏感，于是只说了一句：“儿臣只知道，他是九弟，除此之外儿臣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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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却一声冷笑，原来所谓的局，一直是她的一厢情愿，如果她真嫁了顾至臻，只怕会加速姚家的湮灭会放大顾至臻的悲剧。原来她们，都不过只是皇帝的试金石，到底哪块才是皇帝心里的玉，谁也没有弄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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