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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州刺史听了此事后顿感不安,立刻派人再次遍查下辖九县,确定只有房陵县一县发生过此类事情后才连夜派人将此事上报。”
郑丞相说到这顿了顿,觑了眼安武帝的神色后再次道:“根据岐州刺史所述,房陵县的死者共有三名。”
安武帝微微一顿:“三名?”
“是。”郑丞相点头:“陛下应该也察觉到岐山县死者的数量与光州,兴州,平州三地的死者相差甚多了,所以当时臣在听了岐州刺史的话后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可能与另外三地发生的剜心凶案不同,于是便立刻命岐州刺史详细说了房陵县三名死者的死状和死因。”
安武帝没开口,似乎在等着郑丞相的结论,然而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若是真的无关的话,那他最开始上报的时候就会说的清清楚楚,如今这样只能证明这件事与另外三地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郑丞相道:“可让臣失望的事,房陵县三名受害者的死状死因皆与光州、兴州、平州三地的死者一模一样。其中两名青壮年,一名孩童,也符合三地死者的特定标准。”
三名死者的死状死因乃至年纪都和其他三地受害者的特点所吻合,只能说明这其间有着必然的联系,而因此事发生的时间较早,所以很可能杀害这三人的凶手就是如今在光州,兴州和平州三处害人的某个凶手之一。
只是让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光州,兴州,平州三地死者数量最少都有十几人,而岐州却仅仅有三人?
魏善右:“按照时间来看,房陵的这次应事发该是最早的一次,也许是凶手初次作案,害怕被发现,所以不敢一次性残害太多人。”
安武帝沉思片刻,缓缓点头:“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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