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武周金简残片,简片背面竟刻着乐僔和尚的《开窟偈》:「凿壁见佛光
原是心头血」。最深处岩画突然流动,显露出被李渊抹去的真相:武德九年冬,慕容部八十一童男童女被诱至三危山,他们脚踝系着的银铃正与鱼玄机发饰同源。
“师父...“李逸尘的狼瞳渗出冰渣,前世记忆如雪崩灌顶。他终于记起那个血月之夜——自己亲手将昏迷的慕容嫣交给叶法善时,老道正用朱砂笔在她锁骨画契丹文「祀」字。
岩画上的三足金乌突然振翅,慕容嫣的魂魄从石壁渗出。她腐烂的指尖抚过李逸尘的喉结,用鲜卑语呢喃:“你说会带我去看祁连山的鹰笛...“这句话唤醒三百年前的记忆:李逸尘确实背着奄奄一息的慕容嫣攀上雪峰,却在绝顶看见叶法善布下的炼魂阵。阵眼处插着的不是法器,而是乐僔和尚开窟用的金刚杵。
“这次我们乘金乌回家。“李逸尘的掌心覆上丹炉,辰影剑柄的北斗七星突然化作流火坠入炉中。慕容嫣的青铜外壳寸寸剥落,露出底下冰封三百年的少女真身,心口处绽放的雪莲里嵌着半枚银铃。
鱼玄机腕间的药葫芦突然炸裂,还魂丹化作血雨洒向岩画。战马傀儡遇血即溶,变成八百盏往生灯悬浮如星。她蘸血在慕容嫣额头书写《鲜卑招魂令》,吟诵声与莫高窟的风铎共鸣:“...魂兮归兮
银铃引路...“
三危山剧烈震颤,赭红岩粉簌簌剥落。西帝的魔魂在山体深处显形——竟是李建成的怨灵缠绕着慕容祖灵的鹰图腾!鱼玄机扯断命灯红线,燃烧的丝线在空中结成乐僔和尚的百衲衣纹样:“逸尘,用麒麟血写《秦王破阵乐》!“
李逸尘的指尖金血喷涌,李世民的战歌在岩壁蜿蜒成锁链。当写到“饮马瀚海“时,慕容嫣的魂魄突然握住他的手:“让鲜卑文来续写。“她的血与麒麟血交融,在“封狼居胥“四字上凝出鹰笛图腾。
西帝的咆哮震塌半壁山体,乐僔和尚的偈语从裂缝渗出:「佛窟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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