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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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慵懒地吐着蛇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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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问：“羔羊，你满意嘛？这是我的第 67 次死亡，作为秘密的交换，我将它献给你，用我的死，抵消你的罪恶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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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本来人数不算多的直播间里刷起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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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感动之余发了满屏泪流满面的黄豆脸，他说：“我一定还会再来找你忏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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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这个直播间里充斥着肮脏的秘密和虚假的希望，但是，它却又给阿东带来了一种诡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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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场精巧却又简陋的表演，十一吞噬掉秘密的同时也打破生死之间模糊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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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恰恰是这段时间困扰阿东最多的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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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刚刚还在屏幕那一头“濒死”的恶魔重新恢复生机，阿东想到给他夹菜的父母和铁床上的尸体，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像是只受惊的鸟，要从他的胸骨里挣扎着飞出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