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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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要查出点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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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压之下，李果因为焦虑而眉头紧皱，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老蛇拍上他的肩膀：“和鱼拔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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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无奈道：“师父，钓鱼的时候如果真碰上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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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蛇也点上一根烟：“一般要顺着鱼来，消耗它的体力，但是如果鱼真的太大，那光靠钓是不行的，得抄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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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李果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却不是助手，而是一个十分虚弱的女声：“他又缩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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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一愣：“你已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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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风一吹就能飞走的叶子，显然是刚刚从麻醉里清醒不久：“这情况我能睡得着吗？他还是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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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捏了捏眉心，在外人看来，他完全不像是在跟一个“罪犯”说话：“你之前说的没错，他没有软肋，父母都死了，现在也不信任他老婆，所以软硬不吃，除了骗他确实很难让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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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笑笑：“他也确实是我见过最难搞的‘客户’了，这种情况就得用非常规手段了吧……李警官，介意再让我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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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深吸一口气：“我们还有一张底牌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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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已经在讯问室里坐了快四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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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面前桌面上的一小块光亮，恍惚间想起小时候，他去菜场看到那些下一步就要被开膛剖腹的鲫鱼，鳞片倒映着刀光会反射出一片冷冷的白，就和他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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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鱼在被从水里提出来的时候应该也不会想到，迎接它们的会是杀鱼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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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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