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裙袂染上重重的灰尘,那便是他们工作不上心。
至于小厨房里的人,一要砍柴,二需烧火做饭,时而做出些爽口小食,哄得宋杬卿开心了,奖赏自然不会少。
这些人都是由白溪吟身边的云霞管教过的,又都签了死契,如今见公子容貌又好、性子也柔,干起活来自然卖力,莽足了劲儿想让公子记着他们。
这几日宋杬卿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而且这几天许多食物他吃不得,菜中不见一丝辣味儿,他觉得自己舌头都快没味觉了。
母亲和姐姐们让人送了许多补品来,爹爹见着他一副病殃殃的模样,自是心疼极了,少不得多嘱咐几句,不过还是勒令身边人不准偷偷给他准备辛辣寒凉之物。
宋杬卿不便行走,连宋于修新给他弄来的说是开白花的垂丝海棠树,他都没能动身去看。他让人种在后院了,待来年三月,他便能看见满树的白海棠。
他的庭院里种了许多花,牡丹、秋海棠、芍药、蜀葵、扶桑等,树木有梨树、泡桐、桂花树、海棠树等等。
月信期一过,宋杬卿又是一位“身强体壮”的小郎君,爹爹也不拘着他,准他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