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初见端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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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忙下结论。”杨瑞笑道。“你翻查一下刚才当机前的记录看看具体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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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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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凝再次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她突然又颤抖起来，并且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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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见状连忙抱住她，低喝道：“若凝，不要想太多了，刚才我和那个女的只是演戏，这是实验，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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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瑞怀里颤抖了一会儿，方若凝慢慢恢复了正常，抬起头的时候，杨瑞竟在她脸上看到一丝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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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凝，对不起，我不该为了做这个实验让你这么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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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方若凝看了看杨瑞，脸上满是疑惑。“是的，我刚才确实有难受的感觉。可是我不明白，我应该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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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轻轻一笑，道：“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感觉舒服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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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凝歪头想了一下，点点头：“对，这种感觉，用舒服来形容很准确。可是我为什么会有了这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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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放开方若凝，坐回床上，看了方若凝半晌，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若凝，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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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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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终于开始有人类的感觉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