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父女相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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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方若凝又摇摇头，却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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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杨瑞有些奇怪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方若凝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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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和你做表兄妹的。”方若凝的声音还是非常平静。“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总觉得做你的表妹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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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杨瑞大为愕然。“若凝，难道我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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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表兄妹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足以承担我对你的感情，对了，我终于知道了，我对于你有感情。如果书上面说的没错的话，我对于你种种的感觉，都证明我对你有感情，而这种感情，不是表兄妹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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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虽然方若凝说得时候语气平静，听到杨瑞耳朵里却犹如霹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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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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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方若凝今天晚上的摇头次数已经很多了。“到现在为止，我才能确定对你是有感情的，而这个感情确实不符合表兄们之间应该有的感情，可是我同样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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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瑞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他皱了皱眉，伸手按住方若凝，认真地道：“若凝，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管，人类的感情是勉强不来的，而你的感情更加不能勉强，既然你自己都无法确定，那么便一切顺其自然，等到你终于能够确定的时候，再来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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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同一年多的相处，方若凝对于杨瑞的要求，仍然是毫无异议地点头表示了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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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日久生情吗？”看着方若凝重新露出笑容的俏脸，杨瑞喃喃自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