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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有这么回事。
想了想昨晚,他在浴桶里,岑砚却是在外自己就着热水收拾的。
庄冬卿把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刚清理掉,一回头对上视线,便又听得岑砚道,“昨天你说我身上哪里都不错,没想到竟是句实话。”
庄冬卿在岑砚面前涨红了脖颈。
他觉得对方必定是故意的。
奈何岑砚下句又绕了回去,“要赶我走?”
色字头上一把刀,到底是哪位祖宗说的,说得也太好了吧。
他完全被对方牵着走啊。
庄冬卿觉得自己宛如岑砚掌中的孙猴子,如何蹦跶都不过是自取其辱,低头看着脚尖,静了片刻,放弃抵抗了。
如实道,“你的屋子在西厢。”
“有用的时候我就能在这儿,没用了就不要?”
庄冬卿声如蚊呐:“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