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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就说来话长了。”
“不是今天,过后吧,今天太晚了……”
他实在也没有任何心力了。
“加上,还有些早该说的。”
“等到了时候,我一并告诉你。”
话至最后,底牌出尽,是走是留,就全看庄冬卿了。
岑砚其实有些不习惯这种毫无保留的姿态。
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庄冬卿还没意识到,听他说时候不早了,反倒揉了揉眼睛,道:“是晚了。”
他有些困了。
担心着岑砚,又去答话,“没关系,你看你方便。”
“嗯。睡吧。”
岑砚吹灭了最后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