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皇子都打探过一遍的消息,硬要说,他还是第一批问到的。
李卓有些惋惜道:“这孩子太小,岑砚又油盐不进的,娘还难产死了,定西王府真是和我八字犯冲,连想找个翘板,都寻不到。”
“死得也太好了。”
幕僚:“……”
李卓:“行了,走吧,去看看我的蠢弟弟在干嘛,安安他的心,我可不为抢这么点功绩才来,到底没出力,总得哄哄人。”
幕僚认同颔首。
客栈内。
岑安安拿过的礼物被用帕子包着拿了下来,紧接着柳七用烈酒给岑安安擦了道手,自然风干后又让他洗了遍手,将酒味去除干净。
无它,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岑砚和李卓都分外成立,尤其是他们互送对方的东西,哪怕知道可能性不高,还是会预防下毒的可能性。
后续这块玉佩被丢给了赵爷检查。
赵爷瞧过无毒,便由柳七丢入了箱子里。
李卓走后,岑砚与柳七郝三徐四还有赵爷都谈了一次上京目前的局势。
众人都觉得暂时与他们无关,既然不蹚立储的浑水,那全然置身事外便好。
岑砚也是这个意思。
但三皇子示好的意图又如此热切明显,未来一段时间还要共事,便有两件事不得不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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