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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并不在他的选择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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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所以他不敢对太子如何,但是看不惯您亲自教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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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阉割柳七,暗中殴打郝三,还有刁难徐四,诸如此类的事,这些年他不知道做过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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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闹到您跟前,您还是护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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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帝:“不然呢,总是我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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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有一次,闹得太大了,徐四那回吧,我拿刀抵着李卓的脖子,若是人来晚一刻,我的刀或许就不只是扎他的肩膀,而是扎进脖颈了,您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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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帝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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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李卓实在是太过分,惹得岑砚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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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时候全都是血,甚至岑砚还说了几句大不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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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臣当年说过,陛下护不了他一辈子,后面的话被陛下您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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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帝含混的脑子里意识到什么,正色看向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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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般娓娓道来的口吻,岑砚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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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后一句是,他这辈子最好别落到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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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帝呼吸收紧了:“你现在同我说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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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不教父之过。”岑砚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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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武帝熟悉这个表情,带着些不正常的笑意,岑砚做出出格的举动时,常常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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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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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砚:“我觉得您很想知道,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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