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化为一阵疲惫。
手里还拎着有些重量的果篮,叶一诺靠在路灯灯柱下站了会儿,然后决定给蔡可宁打个电话聊聊天。
她们职工宿舍不在医院里,安置在附近一个小区,有几幢楼专门供规培生和年轻医护居住。叶一诺将手里的东西放小区休息椅上,自己沿着步道转圈。
连漾降下车窗,见叶一诺的身影像一颗微弱的火星,在围成圈的灯柱下不断明灭。
叶一诺讲的医院里那些事,蔡可宁听得懂,蔡可宁的工作生活她也会感到好奇,两人就这样聊了二十几分钟。
“嗯。”叶一诺坐椅子上说,“我说的肯定没错。”
“算了,不去猜了。”对面蔡可宁说,“我们说点别的。”
“行,那就说点别的。”
蔡可宁:“昨天晚上饿了,突然想到锅拉头,然后好想吃。你吃过吗这个?应该没吧?”
叶一诺:“是不是薄薄的然后烙得脆脆的那个饼?加个鸡蛋进去,我小时候吃过,可好吃了。”
“你居然吃过?锅拉头别的地方没有的。”
“我外婆家在崇平,小姨也住在崇平,以前我妈她,”叶一诺顿了顿,“她在越州做包子,放暑假的时候小姨会接我去她家住一段时间,有时候早饭就去外面吃锅拉头。”
她吃锅拉头一定要加炒榨面、豆芽菜和一根脆油条,出了越州,这些就都变成回忆了。
叶一诺想起十几年前的傍晚,她坐在小姨电瓶车后座一起去崇平,一路上有许多农户摆摊,有卖西瓜的,也有卖葡萄的,闻着一路果香到小姨家,正好是吃晚饭的光景。
小姨待她很好,姨父也很客气,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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