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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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知道，你就该叫这个名字。”他靠过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重复道，“没有别人，就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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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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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缓缓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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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晚霞，没有什么烟火人家，更没有什么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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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十二早就死在四年前的那个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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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她和卫云章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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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枕巾，已被泪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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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第 10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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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在崔令宜睁开眼的同时, 床边一个身影陡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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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章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见她往里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把后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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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章的手停在空中, 颤了两下, 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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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渴不渴？”卫云章柔声问道, “有温水, 也有凉水, 你想喝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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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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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喝凉水, 好不好？”卫云章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你舌头上有伤，喝凉的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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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来一杯凉水, 弯腰递到她唇边, 可她看也没有看他一眼，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对面的墙壁, 仿佛要把墙壁看出一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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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一点吧。”卫云章轻声道，“人总不能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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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令宜仍旧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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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章等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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