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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容一副破罐破摔的神情,江稚鱼开口阻拦住了许言礼,主要是怕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
“你不了解他你才会骂他,”江稚鱼轻叹了一口气:“你要是了解他,你就恨不得打死他了。”
许言礼:他现在就想打死他!
其他人:同意!
江昭容瑟缩了一下身子。
旁的人可能还会注意一下什么礼仪伦常的事情,但江稚鱼不一样,她是真出手啊!
江稚鱼撸起袖子蓄势待发,却听大臣堆中传出一道怯怯的声音:“虽然话是糙了一些,但是理不糙呀,身为子女,怎能袖手旁观看着父亲死呢?”
江稚鱼:“???还有高手?”
众人:“……”
旁侧的大臣瞬间离出声那人远了些,一小片空地里唯独站着的人,显得格外显眼。
那人神情怯怯,年纪尚轻,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眼下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嘟囔:“不得乎亲,不可以为人;不顺乎亲,不可以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