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从上到下经历了一次大洗牌,见过皇帝的雷霆手段,众人也都收敛起来,兢兢业业。
江昭容当日被压入了天牢,听到江稚鱼提要见他时,皇帝神情有些奇怪。
“昨日邢茂之曾来禀报,他说,江昭容好像疯了。”
……
诏狱。
还没到牢房,便听到了凄厉的哭喊声。
邢茂之不堪其扰地捂住耳朵:“他每日如此,也听不出他在喊个什么,除了子时睡熟后,一到卯时,便又开始了。”
这噪音攻击,害得邢茂之连审讯犯人也审讯不了了。
江稚鱼微眨着眼。
说话间,已到牢房外,邢茂之打开牢门,正要进去,江稚鱼伸手一拦:“刑大人,让我单独和他说说话。”
“成。”
邢茂之没有半分犹豫走了。
确定周围再无旁人,江稚鱼才迈步走了进去。
看到她,江昭容没了声音。
他眼神一片浑浊,紧盯着江稚鱼,半晌后,眼神突然从戒备变成慈爱,同时还伸出手,嘴里喃喃着:“稚鱼……稚鱼……”
江稚鱼嗤笑一声:“没人,不必装了。”
江昭容好似并未听懂,还在喃喃着,甚至向她走了过来。
“我不是江稚鱼,”江稚鱼平淡的一句话,顿时让江昭容止了步:“虽然我也叫江稚鱼,但我不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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