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
暗处还有多少,阿依朵不用想也知道,这屋内好对付的,怕是只有江素兰一个。
阿依朵正这般想着,便听她心中好对付的江素兰轻声道:“你这药膏是如何做的,写下来。”
阿依朵心中咯噔一声,尽量平静道:“问这些做什么?”
“我对药理不通,你若是在药膏中动什么手脚,我发现不了,所以我要你写下来,让太医院的人来做,”江素兰看着她,黑漆漆的瞳孔让阿依朵头皮发麻。
“没有必要,”她竭力镇定道:“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呢,我又不是活腻了。”
江素兰声音冷淡,却隐隐有着强烈的压迫感:“有没有必要,不是你说了算的,照我说的做。”
阿依朵:“……”
她微垂下头,眼中掠过一丝阴狠。
……
回了屋,景教授已然昏迷,江稚鱼半蹲在他面前,左瞧瞧右看看。
“有何不妥?”贺言庭柔声道。
见过方才他在外面的凛然,再看到如今他春风拂面的柔和面孔,其余几人不禁咂舌。
江稚鱼这次就不是嗷呜一声了,而是一直在嗷呜,听得旁边听着的少年都想应和着她嗷呜几声。
他往周围看了看,很高兴地发现除了他,别人好像也都有这个迹象。
搞什么?丧尸传染也就算了,丧尸叫还传染?
以防自己真的叫出来,少年探出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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