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刚进入疫区,就被抓进一个笼子里关着。
隔壁笼子里女子的惨叫声、求饶声她至今难忘。
当时疫区的衙役把送进疫区的女子通通称为“肉人”,有病的直接等死,没病的关在笼子里供他们取乐。
被送进疫区的女人像狗、像马,就是不像人。
没有人的尊严,没有人的自由,更没有作为人的高贵。
那些士兵们想尽招数凌辱女子,不顺心的就虐待殴打。
暮琬凝才八岁,他们便叫她学着“含”,暮琬凝不愿意,生生咬断了那人的污物。
自那天起,她每天被铁链拖着在狗场里转圈,他们一点点消磨她的意志,等着她求饶。
她的手肘跟膝盖一度被磨得白骨森森,血基本要流干了。
直到在狗场里遇到一个带着铁链满身污泥的女子。
当时那女子已经叫人看不出是男是女。
她每天冷眼看着暮琬凝在狗场里被拖拽。
直到十八天后,她问她是想一次性痛死还是像这样每天被磋磨致死?
反正都是死,她想一次性痛完。
她笑着看着她,嘴巴里的牙都已经成了黑黢黢的颜色。
她剥开她的手臂上的血肉,一条通体血红的虫子沾了暮琬凝的血疯狂地钻进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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