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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秋和杜丘往右挪动了半个身位。
魏琮连忙上前,挨着曹秋坐了,又让两个随从打开藤箱,取出一卷卷简策,说道:“这些是本乡过去一年的卷宗。”
曹秋大喜:“甚好,正愁无卷宗可查。”
魏琮和杜丘都是对当地人事十分熟悉之人,许多申诉的来龙去脉,两人心里都很清楚,只是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管而已。
此时有严毅督促,两人无不卖力处理。即便遇到不决之事,也有曹秋这个上官做出决策,曹秋无法决断之事,又有严毅拍板,四人配合之下,申诉处理得极快。
但有结果,便先记录下来,由乡亭督促执行。而对于复杂难断的申诉,同样也会先做记录,回县后交予各曹处理。
曹秋等三人,此时俨然有了几分能吏的风采,但严毅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少君,可有忧虑之事?”曹秋时刻关注着严毅,出声询问。
“我在想,虽然已将这些事情处理,但当我离开后,这些事情会不会再次发生呢。”
严毅随手拿起一份赊贷纠纷的申诉状,面无表情地道:“这些放贷的子钱家,今后会不会继续在钱粮数目上做手脚,会不会继续肆无忌惮地增加利息,会不会继续动用暴力手段逼人卖房卖田卖儿卖女?”
现场顿时沉默下来,案几前的百姓也怔住了,继而露出惊惧之色。
严毅伸手指向曹秋三人:“你们说,会不会?”
魏琮和杜丘艰难地点了点头,曹秋涩声道:“少君,你已经做了很多,有些事情,本就是难以改变的。”
“要从根源上去解决。贪吏盘剥百姓,可以整肃吏治,匪兵劫掠百姓,可以严明军纪。”严毅拧紧了眉头:“这些放贷的子钱家,你们说说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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