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牺牲钱塘水师,也要截断袁军粮道。
直到钱塘水师抵达濡须口,全柔才不得不叹服严毅的料事如神。
他望着濡须港外的四五十只艨艟和百多只走舸,兀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这三瓜两枣,也特么配叫水师?给你全爷塞牙缝都不够!
“发旗令,此战交给公覆来处理。”
全柔一副兴趣缺缺的摸样,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扭头便回了船舱。
青鸟号上的传令旗手应了声喏,随即举起代表西方位的白旗,先是挥舞三下,意为指挥权授予黄盖,接着做出一个旗竖的动作,意思是要黄盖尽快搞定。
站在另一艘斗舰上的黄盖,同样是兴致索然,但他身为副将,执行主将军令乃是理所应当之事。更何况,身为一名降将,心高气傲的他也急于积累军功,以摆脱‘低人一头’的窘境。
蚊子腿再细,终究是块肉啊,全柔看不上,他可不挑食。
黄盖打起精神,双目死死盯着远处敌舰的动向,虬须随江风怒张:“擂鼓发令!三十艘斗舰正面突击,一百艘艨艟封锁敌船逃亡路线!。”
咚咚咚.
鼓令和旗令很快传出。
三十艘斗舰随令而动,呈锥形展开,宛如猫扑老鼠般,向濡须港狭窄的江道驶去。
这里的狭窄是相对而言的。相比长江那些宽达千米以上的开阔水域,仅有一百多米宽的濡须口,的确称得上是狭窄了。
“投石!”
“放箭!”
随着新的旗令和鼓令下达,巨大的石块和密集的火箭从天空倾泻而下,逐丈逐丈地将敌船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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