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谢都督,那便是康乐公谢玄,但他春秋正盛,怎么会忽然就去了?
“听说相王给谢都督派了一位太医,没几天,谢都督便不治身亡了……”刘遵愤愤不平。
“休要胡言乱语!”萧源之斜了他一眼。
刘遵小声嘟囔:“他司马家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司马家虽占着皇帝宝座,但一向没什么存在感,八王之乱,永嘉之祸,丢了北方,衣冠南渡后,被权臣捏在手上,动辄攻破建康,随意废立,早就没什么威信了。
京口是北方流民最大的聚居地,若不是司马家,也不会家破人亡,流亡江左。
萧源之叱道:“你……大胆!”
“本就如此!”刘遵梗着脖子。
司马家与谢家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京口的三岁小儿都知道,从前年开始,几个北府大将都遭到了打压和排挤。
“舅父息怒,他性子向来耿直。”刘道规平素与刘遵关系不错,出口帮了一句。
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算起来,两家也算同宗。
刘遵还是刘道规的从弟。
“君流,小儿乱语,何必动怒。”萧文寿怕闹僵,连忙劝阻。
刘道规拉住刘遵。
萧源之自然也不会跟他一般见识,只不过气氛弄得有些僵,一甩袖子,“弟尚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阿姊多多保重,你三兄弟在家,要多孝顺母亲。”
“我等知晓,舅父保重。”刘家三兄弟躬身拱手。
萧源之“嗯”了一声,便大步流星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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