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想,我回去给你编个草人,先凑合着用,你要胸大的,还是屁股大的?”
“屁股大好生养!”
“你当真?”
“我……”
两人一边瞎扯,一边赶路,回到京口刘家。
望着堆在木案上的刀、皮甲、衣物、金子和钱,萧文寿、刘裕都愣住了。
再看看刘道规和刘遵一身的血,刘裕正色道:“你二人莫非昨夜作了打家劫舍的强人?”
“儿啊,咱家虽然穷了些,但也不能令祖先蒙羞……”
刘道规一番解释,才让他们放下心来。
“五万钱还算良心,铁甲之事你不用操心,我让孟怀玉拿去卖,他认识的人多,那就艘船也一并让他去办,你昨夜大闹津口,说不定被人盯上了,他去放心一些。”
刘裕处理此事也十分小心。
不怕贼来抢,就怕贼惦记上了。
“兄长做主便是。”刘道规困得不行,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也就懒得再管这些琐事。
睡了一个上午,醒来时,铁甲、皮甲、刀、衣物、船都换成了钱,堆在正屋。
足足有两万三千钱之多。
到了晚上,刘怀肃带着一万多钱赶来,满脸惭愧,“跑了一天,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好过,只凑出这些。”
严格说起来,北府军并非朝廷正编的官军,属于北府诸将的部曲,只在京口广陵一带分了些田地,靠种田勉强度日。
南下之初,地多人少,日子也能过得下去,但落地生根后,北府军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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