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敌意。
如果不能摸清对方的底细,那就太被动了。
“只要有咱京口的人,事情就好办了。”刘广之拍着胸口。
他是北府老卒,多少有点人脉。
再说京口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最有实力的也就那几家。
刘氏、高氏、高平檀氏、东海徐氏、平昌孟氏,再加其他几家小姓。
“这桓弘一看就是膏腴子弟,怕他个鸟。”刘遵狂劲儿又上来了。
“你懂个鸟。”刘道规还了一句。
众人纷纷大笑,刘遵也跟着傻笑。
士族高门子弟或许不擅实务,但自幼耳濡目染,个个都是内斗的高手,如果因此而轻视他们,那便是自寻死路了。
刘道规只求这两年安生一些,大家凑合着过,井水不犯河水。
按江左这德性,朝堂上明争暗斗如火如荼,地方上天师道风卷残云,无数活不下的人加入其中,暴风骤雨近在眼前……
喝了些粟米麸皮鱼干混煮的羹,刘道规早早睡下。
刘遵、刘黑罴、刘广之三人轮流守夜。
到了第二日,本以为司马会例行召见,却不料一整天都没人来,仿佛忘记了还有中兵参军这个人。
刘广之、刘黑罴当年在北府军中时,来往广陵多次,熟门熟路,带着众人去了。
刘道规清理前任留下的文牍,分门别类,将军户和中兵的事务分开。
打扫屋内,又发现了几卷兵法。
既有孙子兵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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