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缴田赋,是长史的职责,关参军鸟事?”刘遵瞪大眼珠子。
刘道规斜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长史、司马都是桓弘的心腹,当然要找其他替死鬼!”
“不错,王国宝要借此事打压桓氏,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一再相逼,桓使君外出游猎,躲避此事……”
高珣后面的话没有明说。
但刘道规心知肚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大佬们明争暗斗,倒霉的是小喽啰。
王恭殷仲堪与司马道子王国宝斗的如火如荼,必然会卷进去无数人。
桓弘大不了去官免职,回到荆州蛰伏几年,寻到机会,再钻出来,还是三品高官,吃香的喝辣的,但自己卷进去,只怕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不知高司马有何良策?”刘道规没想到自己刚刚上任,就一脚踩进大坑里面。
“依在下之见,要么找出那三千石粮,要么借水土不服,托病走人,避过这阵风头。”高珣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是真拿刘道规当老乡。
目前似乎也只有这两个办法。
刘道规初来,还没接手军务,现在走人还来得及。
只是这么灰头土脸的回去,难免为京口父老讥笑。
而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道规的中兵参军已经在兵部挂了名,正儿八经的从九品浊吏,正是桓弘眼中最好的替死鬼……
装病也没用。
“还有一个办法,再向军户征收三千石,便可弥补亏空。”刘广之见多识广,出了个主意。
高珣幽幽道:“军户既要向朝廷上缴田赋,还要供养征虏将军府和青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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