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
只要卷入朝廷内斗,罪名和借口都不是事。
当年桓温晚年弄权,也是这么对付别人的,借口武陵王司马晞谋反,族灭殷涓、庾倩、庾柔几家。
庾氏自此被踢出江东朝堂,门第滑落,龟缩在南豫州。
颍川庾氏亦是顶级门阀,实力强盛,桓温还是庾翼麾下的前锋小督,与庾翼交好,曾相约一同匡济天下,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对付庾氏。
桓氏不出这批粮草,最多也就失去一个桓弘和征虏将军府,桓氏的根基在荆州,损失不大。
但如果从荆州运来三千石粮填补亏空,既不合情也不合理,司马道子和王国宝便会借题发挥,将这把火烧到荆州去。
荆州刺史王忱正是王国宝的亲兄弟,虎视眈眈,就差找不到借口,桓氏之所以投奔王恭和殷仲堪一党,就是因为被此人逼的太紧,弄得鸡犬不宁。
旁观者清,这里面门门道道,有心人只要稍加思索,便可略知一二。
时代的命运与个人的命运紧密相连。
这年头能力差一些没关系,做错事也没关系,但一定不能站错队。
桓家站在王恭、殷仲堪一边,自然要受到司马道子的打压。
“阿钟,你带着人顺着孙易之往下查,我去应付桓使君。”刘道规冲刘钟道。
刘遵嘴巴撇了撇,似乎不大服气。
不服气也没办法,几人之中就属刘钟心思最细,“小弟知晓了。”
高珣道:“既然是桓使君的夜宴,当换一身体面衣服,你我身材相仿,可穿我衣。”
人靠衣装,马靠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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