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了,张口就是一句:“此乃军务,我只管文事,你该去寻袁司马或桓使君……”
“只须军府出个印信。”刘道规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如此麻烦。
他娘的,军府的印玺就在他手边的案几上,举手之劳,伸个手都不愿……
有人去兰陵郡屯垦戍边,对征虏将军府和朝廷都是好事。
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拒绝才是。
荀信之眼皮一翻,露出一对白眼儿,“军府的印信岂能说给就给的?去去去,过几日寻袁司马。”
袁鹤最起码对刘道规还能好好说话,荀信之却一脸不耐烦,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士族高门独有的倨傲……
刘道规一阵郁闷,难怪荀氏在荀羡死后就没落了,家中都是这种膏粱子弟,怎能撑起门庭?
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不愿意伸手,刘道规也没办法,只能等袁鹤回来。
至少袁鹤好说话一些。
“属下告退。”刘道规一拱手。
“你还有闲心管职田……”荀信之鼻孔里哼出一句话,便闭上眼睛,斜躺在软榻上,哼哼唧唧的,似乎在回味昨夜的快活时光。
刘道规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会有什么麻烦不成?
刚走出衙署,正好撞见刘毅匆匆而来,“恭喜刘兄高升。”
之前桓弘当众承诺过,找出三千石粮,他便是城阳太守。
粮食都交上去半个多月了,朝廷也没再追究,刘毅的太守之位应该有眉目了。
谁料刘毅一张苦瓜脸,无精打采,“道则莫要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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