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
这种处罚,已经相当重了,五十鞭,手稍微重一些,不死也残。
但对付骄兵悍将,不能一味怀柔,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可说的。
刘道规一直以宽仁待人,创业初期,自然无可厚非,但现在也算“家大业大”,不能再一味的宽仁,规矩必须立起来。
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宽仁就是自寻死路。
苻坚就是前车之鉴。
“属下认罪!”王仲德倒也爽快,没有给自己找任何客观理由。
他这么爽快,刘道规也爽快,“念你有伤在身,五十鞭暂且寄下,伤好之后,再行刑。”
“多谢参军。”王仲德满脸感激之色。
“毛德祖何在?”
“毛兄救下我后,一直在袭扰敌军,拖延他们步伐。”
“善。”刘道规轻描淡写的点头。
但心中对毛德祖的评价更高了几分,王仲德勇猛无畏,在战场是一员悍将,但毛德祖智勇双全,却是能独当一面的帅才。
仔细想来,北上兰陵的这几年,但凡交给他的任务,几乎没有失手的。
有他迟滞敌军,应该走不远。
刘道规当即令士卒们休息两个时辰,一路疾行至此,纵然士卒不累,牲畜也累了。
很多老卒并没有休息,抓紧时间给牲畜喂水喂盐盐,还拿出自己的干粮给牲畜吃。
伺候好牲畜之后,这才席地而睡,不多时,便鼾声四起。
每一场大战,都会诞生一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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