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接到了京城后再也没进过家门。
前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经常报道徐容的新京报、县电视台,再也不提“徐容”俩字。
村里开始流传起两种说法,有的说是徐容当官了,还有的说是徐容犯事了。
大家都觉得,犯事的更大一点,因为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徐容当官的事儿。
再者,能在京城买大别野的官,钱的来路八成有问题。
不犯事,何以那些小道媒体、花边新闻再也不报道了呢?
更让刘铁柱担忧的,是徐老头家的门被撬了,家里的值钱不值钱的玩意全被偷的一干二净,别说家具,连快子都没剩下一根。
如此明目张胆,除了他们姓徐的没人敢这么搞。
徐容只是不上新闻了,还没说判几年呢。
这是试探。
刘铁柱担忧的是今年的麦子还算不算自己的,徐老头的那二亩地,是他在承包。
这种担忧一直持续到半个月前。
那天他正修着浇地的水管,家里突然来了几个人,问他和徐容的关系。
都这个节骨眼了上了,他哪还敢和徐容攀关系?
只敢说是抬头不见地头见的邻居。
可是说来也奇怪,第二天他竟然成了村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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