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和张居正,他更想演张居正。
“唉,我一开始觉得能理解张居正这个人,但后来越琢磨越觉得陌生。”刘合平顿了顿,感慨道,“他有时像个圣人,廉洁奉公、赏罚分明、公正无私,有时又极其恶劣,独断专行、奢侈无度、表里不一。”
“其实这些都还正常,人性毕竟是复杂的,但是他身上的矛盾之处太多了,比如他临死前一年,给徐阶写信说:‘正膺重任九年于兹,恒恐不得保首领以辱国家。乞不肖之身,归伏陇亩,以明进退之节。自是羁绁愈坚,忧危愈重矣!’。”
见徐容点头表示明白,刘合平便没有再解释,继而道:“在给河漕按院林之源的信中,他同样忧虑不已:‘孤数年以来,所结怨于天下者不少矣!憸夫恶党,显排阴嗾,何尝一日忘于孤哉!’,也就是说,对于他自身所处环境之恶劣,他是十分清楚的。”
“可是他既没有培养继承人,也没有安排身后事,不说为了子孙后代的性命考虑,哪怕为了保证自己施政理念能够继续施行,也应当有所准备,可是你看看他培养的继承人,张四维、申时行,以其聪明才智,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徐容倒是真被刘合平问住了,对于明史、对于张居正,他只有一点粗略的了解,在刘合平这种动不动就能列举某个人物的某些话的专家跟前,也不敢轻易发表看法。
“铃铃铃。”
“铃铃铃。”
正巧手机铃响,徐容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到其上的号码,接通后笑着道:“哎,老哥,有事儿?”
“哈哈,看你这话说的,原先我是怕亏钱,哪敢吱声,哪成想能预售就能卖出去那么多,放心吧,还有一个亿的缺口,等着你们呢。”
“行,你们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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