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于野,大惊群鸟,蛟腾沧海,自扰鳞族。”
“非是因为恃武而骄,而是邦国社稷,盛衰相轧,强弱相竞。我许国国力强大,相对应的,其他邦国便会衰落,我许国要强大,就会损及姞姓诸邦的利益。”
“这是无法避免的,除非我许国一直维持现状。”
吕尚冷声道:“偏安一隅,非大丈夫所为,大丈夫生于世间,岂能安于故常,虚掷韶光?”
“就东拓吧,既然早晚要与姞姓诸侯为敌,那就不妨让这个时间,提前到来吧,”
说话时,吕尚的手指,在舆图上划过,落在姞姓邦国的疆域,目光落在南燕与鄂国之间的一个小邦上,那里有片方圆百里的沮泽,其名为桐丘。
他叩击案几,道:“先取桐丘,”
“桐丘?”
公子冲的目光,随着吕尚手指所指处,也落在了舆图上。
吕尚手指在桐丘舆图上重重一叩,案几上青铜烛台随之轻晃,烛火将他眉骨处的阴影,剪得锋利如刀,道:“桐丘虽小,却扼守南燕与鄂国之间的要冲。”
“有国人一千七百户,其地多蒲苇,可制甲胄,泽中产鱼盐,能济粮秣。”
“而且,”
他忽然抬眼,目光如隼,道:“去岁,桐丘君弑兄夺位,其名不正,正可借‘声讨无道’之名兴兵。”
公子冲起身,按剑长揖,道:“君上既决,臣请率三旅,攻取桐丘。”
列国有制,一般千户国人,供养一旅之甲。像许国仅八千户国人,却养了十三旅甲士,近乎于每户出一甲的情况,只是特例。
桐丘作为姞姓附庸,弱邦寡民,一千七百户国人,最多不过俩旅,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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