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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尚先是诧异的看了姬毫一眼,转而颔首,道:“好,”
在姬毫未说这句话之前,吕尚本想按出兵前所说的,以姬毫血祭旗鼓。
可当姬毫说出这句话后,却让吕尚想到了阎浮世界的大隋,想到了他那个便宜表兄,日后的炀帝,如今的晋王杨广,所以给姬毫留了一个体面。
“谢,许伯,”
姬毫闻言,向吕尚长揖及地,随后起身,走向殿后偏室,步履沉稳,一如平日临朝。
少顷,有甲士捧出漆盘,盘中置白绫三尺、青铜酒樽一具,用素绢覆盖,走入殿后偏室。
吕尚站在殿中,静静的等待结果。
又过片刻,偏室木门吱呀响了一下,先前捧盘的甲士垂首退出,青铜护手在门环上碰出回响。
那甲士步至殿中,单膝触地,低沉道:“回君上,桐丘君已服鸩,”
这甲士声线低沉,头盔阴影下的面容看不出喜怒,只将漆盘举过头顶,盘中白绫仍如霜雪平铺,唯独青铜酒樽斜倾,残酒沿着盘沿凝成暗红。
“其临死时整冠正衣,饮尽樽中物,未发一言。”
吕尚平静道:“收其骸骨,以诸侯礼葬之。”
说罢,他负手立在殿中,目光掠过阶下染血的丹陛,道:“着四旅旅帅,领本部甲士镇抚四门,降卒尽缴戈矛,编入辎重营。”
“大兄,”
吕尚转而看向公子冲,道:“你亲率百人,随府库令清查宫室,凡青铜重器、图籍典册,皆造册封存。至于巫祝们所用的邪物……”
说到此处,他眉峰微蹙,犹豫了一下,道:“择干净容器盛了,单独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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