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国人,孤便借你二百战车、三千甲胄,如何?”
伍文和平缓道:“焦伯明鉴,许国虽小,但视国人如手足,若割民于外邦,何异于自断臂膀?”
说话时,他目光灼灼,道:“且民心者,国之根本也。焦伯若使许国失了民心,纵得战车甲胄,许国又何以御敌?”
姜瑕挑眉,指了指伍文和,道:“伍相,你这既无丁口,又无重宝,空口白牙,一毛不拔,便想借走孤半座武库?”
伍文和后退半步,长揖及地,道:“外臣斗胆以利害相陈,焦国武库积存,终究是死物,若借与许国,让许国在东线牵制姞姓诸邦,焦国在西便无虞兵祸。”
“许国地处河南东陲,控守要道,姞姓若西扩,必要踏过许国,有许国在前,焦国完全可以在后坐观成败。”
姜瑕盯着伍文和的眼睛,蓦然拍案而起,袍袖带得烛火摇曳,明堂梁上的铜铃随声摇晃。
他负手绕案走了两圈,见伍文和垂眸不动声色,倏然停步,叹道:“好个坐观成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