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弭。
只余下迁民队伍中婴儿的啼哭,在溱水故道的晨雾里浮浮沉沉。
战车队伍后方,新降的八千甲士被许国锐士分编看管,队列之中裹挟着还未散去的血腥气。
西隅诸侯的车驾缓缓而来,青铜车舆上的兽纹在残露中折射冷光。
“许伯,”
一位身披熊皮大氅的诸侯勒住马缰,战车猛地顿住,辕马不安地刨着蹄子,道:“诸姞残部现在已如惊弓之鸟,我军锐士正要乘胜而击,为何在此时收兵?”
他话音未落,身后数位诸侯的车舆已相继靠拢。
治政三载,不如此刻强掠半月,几位诸侯自是对此食髓知味。
哪怕他们知道,以他们当前的实力,根本不可能灭亡诸姞社稷,但看着眼前虏获,仍忍不住继续向东进兵。
吕尚面对一众诸侯,道:“我认为,诸姞虽败,但其元气尚在。若是我军再贪功冒进,深入诸姞腹地,一旦引得诸姞齐心来攻,只凭我们这两万余甲士,难有胜算。”
“姞姓,终究是黄帝嫡脉之一,有天帝遗泽,除非我等做好倾尽所有,与之一战的准备。不然,我看还是见好就收,就此罢兵吧!”
“东强而西弱的格局,不是一场溱水之战就能改变的。”
“许伯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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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开口的是焦伯姜瑕,他抬手按在腰间玉柄短剑上,道:“诸姞虽小败一场,但其实力还在。”
姜瑕作为西隅领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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