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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杼夏望着他,眼底满是慈爱,最后更是抬手,道:“槐,上前来,”
帝子槐依言拾阶而上,立在帝座之侧,垂眸望着帝父,沉声道:“儿臣在,”
“抬起头来,”
帝杼夏声音柔了些许,目光落在儿子眉眼间,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轮廓里。
此时的帝子槐,尚带着少年人的清俊,但已隐隐有了天子的沉静气度。
“你自束发便随百揆习治世策,随军巡临九州,这些年,予都看在眼里,”
他顿了顿,手指轻叩御座扶手,殿中九鼎嗡鸣渐轻,道:“予相信你,能接下我夏后的天命,”
“予相信你,不会让我夏后,再重蹈太康覆辙,”
帝杼夏伸出手,握住帝子槐的手腕。少年的手尚带着暖意,而帝杼夏的手却已微凉,似有寒气从骨缝里渗出来。
“儿臣明白,”帝子槐握紧帝父的手,掌心相贴。
帝杼夏松开手,望着儿子眼中燃起的光,微微颔首,道:“皋伯是皋陶之后,三代忠良,可托大事,予去之后,你要视皋伯为父,莫负九州兆民。”
阶下皋伯听得真切,再次伏身,道:“臣不敢有逾矩之心,”
帝子槐垂眸,望着阶下皋伯斑白的发顶,朗声道:“儿臣谨记帝父教诲,必以礼待皋伯,以心纳忠言,”
“嗯,”
帝杼夏颔首,目光忽然转向殿外天际。方才还澄明的天幕,不知何时拢了一层淡淡的赤雾。
赤雾如纱,缠上殿檐铜铃,使得回声凭添了几分沉郁。
“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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