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靠近她,伸手从她头发上拿了一瓣落红,拿在手里,微微一笑:“多谢卿,卿这些日子在宫里,也很辛苦吧。”
容璧不知为何忽然心中恻然:“宝函宫内日子安闲。”她心里默默想着,因为皇帝不是自己的父亲,因此皇帝对自己施加什么,她并不会觉得伤心,但从太子的角度看,他一出生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最后剥夺这一切的又是他的父亲……
太子似乎却没有了之前的抑郁:“无君无父,是禽兽也,但设若君父本就是无德无义之禽兽,那又何妨……”他目如寒星,唇带微笑,没有说下去,但容璧却知道那大概就是无君无父的省略了,这对于从小受到那么多大儒教育的太子来说,大概是一个痛苦的蜕变吧。
她正懵懂间不知如何,太子伸手轻轻一推她:“去罢!迟则生变!”
容璧一阵眩晕,只看到海棠花瓣乱飞,眼睛一花,再睁眼之时,人已在自己身体内,她睁开眼睛,有人正在替她把脉:“烧已退,伤口也已消肿,心脉稳固,伤势稳定,小心将养即可。”
她勉力想要起身,却被人按住,容璧看过去只看到弋阳公主分外消瘦的面容,心中一软:“公主……”
弋阳公主面容滞了滞:“是你……”她忽然面色微变,伸手按住腹部,她身侧的侍女们连忙上前扶住,看弋阳公主额头上汗涔涔,惊呼:“公主!”
很快细心女官已发现了不对:“血!大夫!”
弋阳公主身下的裙摆已汨汨流出血来,所有人脸色都变了,大夫原本就在帐内,此刻也大惊失色,上前未及把脉,命人道:“快令公主平躺安置!”一边为公主诊脉。
一群侍女拥上来,幸而都是训练有素的,虽然慌乱,仍然抬了春凳来扶着公主躺下,抬回主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