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嘉许道:“极对的,此次恐怕就是郑探花与郑国公之间通过气了,你始终见不到弋阳公主的面,这才是极对的,否则哪里有如今这平安归来呢,恐怕早就乱起来了。对了,既从靖北回来,不可不去见见太子。”
元涯诧道:“去探望太子?父皇和皇后会不会不高兴?”
江贵妃摇头,忍不住面微有得色:“太子前些日子病危,你刚回来,自然是要去探的,否则皇上少不得觉得你没有兄弟之情。”
元涯吃了一惊:“皇兄病危?他不是好好的在宫里吗?”
江贵妃悄声道:“说起来就玄乎,原本病好了,都还能出席了二殿下的大婚典礼,结果一天早晨莫名其妙烧得昏迷不醒,皇上不知怎的,疑心到了那位身上……”
她指了指皇后的紫宸宫的方向:“皇上只命那冲宵道长在宫里做道场法事,驱鬼,说来也奇怪,道长做了法事后,太子还真的醒了过来,还退了烧,玄乎得连太医们都说不出来个道理。皇上原本就疑心,看到法事做过了太子便醒了,越发信了是有什么在作怪,这些日子,听说接连驳了皇后几桩事,二殿下那边进宫请安,又被叱责他不静心读书,不孝不悌,太子生病他还面有喜色,又罚了禁足。最惨的是骆国舅那边也被寻了不是出来降了爵。这下那边这些日子可安静老实了。”
江贵妃脸上幸灾乐祸的颜色都遮掩不住:“你去探望就回,什么都别做,平庸是福啊。”
元涯便应了,和贵妃又说了些家常,起身便出来去和皇帝请命要探视太子,元自虚果然允了。
元涯进到宝函宫内,看荷塘上荷叶覆盖,田田满塘,景致又比从前多添了几分,想着太子被囚在这里,不问朝事,这场病,倒是来得正好,正中父皇下怀吧,否则靖北王立下如此千秋大功,父皇心里不知该如何忌惮,他垂危了,父皇反倒又疑心起骆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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