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进行集体跪拜的时候,大伙儿都笑了起来,觉得这些毛毛们真是奇怪,竟然会对普普通通的过夜营火这么崇拜。
基尔倒是听巴塔尔教士说了,所以大概能猜出这些毛毛们的想法,它们可能不是在祭拜营火,而是在怀念祭拜那些因为不知道营火可以抵御虎头鹰,从而死在夜晚虎头鹰袭击的那些亲密同伴,甚至是亲密的家人们。
它们手拉着手,尾巴则一会儿朝天,一会儿向后拍打地面,当气氛到达高点时,彼此的尾巴还会用力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击打声。
同时它们还用它们自己的语言,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控诉着什么,一些毛毛战士唱着唱着,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流了出来,顺着它们毛茸茸的脸颊淌下。
“它们肯定很多亲人朋友都死在了虎头鹰的爪下。”巴塔尔教士看着它们,嘴里长叹一口气,随后沉默起来。
基尔知道,他大概是想起了被抓走的长麦村村民们。
为了开导教士,基尔取出纸笔,借着营火的火光,努力回忆昨晚大树比奥给他说过的,关于救援长麦村村民们的另一个预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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