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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两块嵌在肉里的小石子,江语乔的伤口伤得并不深,只是创口太多太密,密密麻麻一片,乍一看像是半个手掌都在流血,因此格外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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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夫靠过来,江语乔也很紧张,向苒抓着她的肩膀,轻声哄着:“要是疼就哭出来,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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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无言以对:“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这么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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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大夫已经捏住她的手,挑开破皮夹出第一颗石子,江语乔倒吸一口冷气,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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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本来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忽然被掀开,疼痛直钻心口,江语乔紧紧抓着向苒的衣摆,扭过头,有些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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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拍着她的后背,仍像在哄小孩:“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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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把石子扔进托盘,斜着眼看她俩一眼,意味不明地“啧”了声,又去抓江语乔的手,第二颗石子嵌得深,大夫扒拉了两次,没能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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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痛得说不出话,全身紧绷,闭眼埋进向苒怀里,第三次还没夹出来,向苒急了:“你能不能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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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重,大夫也没什么好脸色,凶她一句:“那不夹干净怎么上药啊,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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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只好压下火气:“麻烦您轻点,她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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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处理完,江语乔身上冒了一层汗,向苒不能分担她的疼痛,只能心疼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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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被她看得心空,想说没事,又觉得是废话,过了一会儿才问:“有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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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向苒连忙翻出来,嘀咕着,“吃一块糖,吃一块糖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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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撇撇嘴:“我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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