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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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两个字，江语乔什么都听懂了，她尝试起身，然而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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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继续去吻她的脖颈，慢慢褪去衣物遮掩，进而去吻其他，眩晕感开始愈演愈烈，却不再是因为酒精，江语乔伸手抓住床单，又松手去拽向苒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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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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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挤出两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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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回应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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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已经记不清身上的衣服是如何消失不见的了，向苒的动作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慢，某些方面，她很有耐心，越是缓慢，触感便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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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再说话时，音节开始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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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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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此，她仍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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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不要乱动。”向苒凑到她耳边哄着，“不然明天会更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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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脸更红，她拽住向苒的手腕不肯松开，向苒忽然停下来，问：“你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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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映衬下，她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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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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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她无法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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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愿意，那就是愿意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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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落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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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的长发从肩膀垂落下来，和江语乔的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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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被子里，她们在看同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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