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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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的开放式假设，江晴随口问：“妈，如果有下辈子，你还会和我爸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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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琬也随口回：“要是有下辈子啊，就不嫁给你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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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淡淡的，面无波澜，像是在讨论稍后吃些什么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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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寻常的一天，寻常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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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江晴也曾问过江正延，江正延说：“那当然，要是有下辈子，我还娶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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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4月7号，江语乔在床下翻到一本奶奶的日记，日记写的很凌乱，记录着奶奶小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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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里写，奶奶早年怀过孕，据说是个女孩，后来突然没了，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婆婆给她下了打胎药，总之某天晕过去，她就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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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没有不重男轻女的，男人喜欢男孩，女人也喜欢男孩，我的女儿生下来，也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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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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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9月25号，轮到三班和四班做值周卫生，三班负责东侧楼，四班负责西侧楼，向苒研究许久，课间悄悄去找邵华杰，询问能否交换打扫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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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华杰问：“为什么？我的区域在大厅，很大，又总有人经过，很难清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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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因为江语乔的区域就在大厅正对的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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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苒当然不能说实话，解释说：“因为......因为我的区域很小，只需要擦一擦窗台，你的胳膊不是受伤了吗，我和你换，这样你就能早点回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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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算说谎，邵华杰的确因为打球摔伤了胳膊，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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