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地说,那时候可惜了,其实一点都不可惜,因为你自己选择了不打,有什么可惜的。”
齐迹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唇,他被周理戳穿了,“我的确……”
周理一只手撑着脑袋,另只手拿着勺子又开始搅弄碗里的粥,“有伤就去看伤,需要训练就去训练,事情停在这个地方,你不能指望着他某天自己会动起来,如果你想继续打球的话,那就得自己动。”
“当然了,”她撇了下嘴,“如果你不想打球,这些话当我没说。”
酒店的餐桌就摆放在窗边,天黑了以后室内那盏吊灯成了唯一的光源,齐迹看着周理的脸一般隐没在昏暗中,他想起了多年前周理坐在他对面的样子,正如如今一样,这么多年这女人似乎丁点都没有变化。
周理挖了一勺米饭,“齐迹,我是在很认真地跟你说,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不用一直挂在我身上。”
齐迹只笑,“你觉不觉得这句话对于自己的丈夫来说,有点难听?”
他其实是介意的,只是理解周理,理解她对于亲密关系的极度悲观,所以什么都无所谓,所以即使在两个人已经结婚的情况下还会说出“你有自己的路”这种看似合理实则绝情的话。
周理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咀嚼着嘴里那口米饭,过了会儿才开口,“真话,有时候是会比较难听的。”
她想起了之前跟齐迹在一起的日子,后来分手以后周理有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一种刻意地自闭状态中,她拒绝跟人做任何情绪上的交流,把整个人都封起来像一座茫茫大海之中的灯塔,她开始疯狂地读书,新买来的书在她的床边很快摞成了近一人高。
那时候她想着,果然人还是会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人性恶臭之处,比如她,嘴上说着拒绝为任何人的人生买单,却一次次地插足齐迹的生活。
他原本应该是一个可以平凡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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