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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后部装甲舱门被拽开,一个邪教徒慌不择路地跳了下去,刚落地就跌了个半死,还没等爬起身,紧接着就被后方的跟车碾成了血泥。
最后一个家伙看见此情此景后愣着了,双腿不断打颤。
“还愣着干什么?下去啊。”
背后传来青年的声音。
“噫!”邪教徒挤出绝望地失声尖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暖流伴随着裤裆里传来的恶臭,难抑地喷涌而出。
哐!——
霍雷肖甩起带钢板的座椅靠垫,蓄力一击。
邪教徒的腰杆瞬间折断成倒v型,整具身体直接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后方跟车的卡车头上,化作一滩恶心的器脏血泥。
[真不好意思了,大哥。]
霍雷肖对着卡车司机双手合十,满怀歉意地合上车门。
浑身是汗的霍雷肖倚靠在门上喘着气,车厢内浓郁的血腥混着难闻的屎尿味扑鼻而来,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霍雷肖皱了皱眉,往其中一个死人的脸上啐了一口。
随手从一具残骸胸口扯出手帕,把沾满鲜血的铁手擦拭干净后,霍雷肖重新直起了有些麻木的酸痛腰杆,目光落在了被铐住的女猎爵身上。
双方的目光交错的一瞬,像野狼与踩进陷阱的雌鹿,模样狼狈的女猎爵率先避开视线。
她的双手被反铐,发育丰满的身体呈s形躺在地上,俨然一副战损大破的狼狈模样。
好在底下有一层带有天鹰标志的隔热紧身战斗服保护着她最后的尊严,没让她春光乍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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