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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秦瑶顺嘴又多问了一句:“苑里收学生有没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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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她觉得可以帮亲哥做个慈善项目,比如捐一间课室,修整一个操场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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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似有被冒犯到,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夫人,我们女苑只要符合入学年龄的女孩,无论平贱富贵,都可以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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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不解,“那为什么苑内学生只有百来个?是夫子的束脩较为昂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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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贫者可适当减免束脩。”采薇声调大了两分,但秦瑶察觉得到,这火不是冲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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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气哼道:“可即便如此,愿意将家中女孩送到女苑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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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苑内学生们穿着一样的白色服饰,从衣著上看不出什么,但女孩们的发髻各不相同,头上点缀一眼就能区分出来家中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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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刚刚观察过,里面不少女孩的发饰带金和玉,还有一个带着一整套红珊瑚项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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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可以说是家里经商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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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红珊瑚这东西乃是皇家特供,这就不是寻常商户或是世家伯候能够得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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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也不会特意问一句是不是有隐藏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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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一家普通女学苑,怎么会有红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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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听到采薇这怒其不争的话后,秦瑶明白了,人少不是因为女学苑学费昂贵,也不是因为女学苑里有隐藏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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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还有太多的人,没能从旧的礼制中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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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遍地世家勋贵的皇都,世家底蕴又怎会向一个新来的东西低下高贵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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