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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床上有回应,刘季耸了耸肩,只当老头懒得答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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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盆里还有两小块儿炭火,刘季赶紧往里加木炭,又吹了吹,眼看着火势起来,一把丢了铁签,笑着朝大床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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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来到床边,却见往日早就醒来的老头此时双眼紧闭,平躺在被褥里,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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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由来一股寒气朝刘季袭来,已经重燃火盆的屋子,居然冷得他狠狠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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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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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探出手,戳戳老头肩膀,邦邦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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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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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片刻,不敢置信的弯腰在老头耳边大声喊:“起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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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头再也没有突然跳起来给他一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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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有片刻的怔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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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床上睡颜安详的老人,又看看床边小几上似乎还有余温的小酒壶,愕然低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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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算是没有一丝痛苦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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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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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刘季一声吼惊醒的秦瑶披着棉外套来到门外,问刘季抽的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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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很快被打开,刘季伸出手,把她拉进去,带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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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指床上老人,说:“老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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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静,神情如常,就像是跟她说别人家谁谁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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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迟疑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刘季说的是什么,忙去探床上之人的鼻息、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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