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醒的,不止宋书言。
归队后的周景深面沉如水,黑着脸加大了训练量。
他怀疑自己中邪了,那天从河里救上来的莫不是一个妖精?
不然她怎么会天天入他梦?
她还,还不知羞耻地撩拨他。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放肆地描摹他的眉目,划过他的耳廓,轻轻地捏了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转而往下,温柔地拂过他的下巴,纤长嫩白的指尖轻轻一挑,灵活地解开了他第一个扣子,接着往下,第二个扣子也挑开,露出他来回滚动,性感的喉结……
不能回想了!
周景深一张英挺硬朗的俊脸冷得像谁欠他十万八万似的,沉声下达指令,“全体都有!负重越野十公里!”
他手下一片哀嚎。
宋书言和秦斐又躺了半小时,才起床。
昨天傍晚,两人已经以五毛钱的价格,跟老乡借用自行车一天。
考虑到要把包裹运回来,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
骑着自行车走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太阳晒得宋书言小脸红扑扑,她懊恼,“我们应该早点出门的,好晒啊!”
秦斐把头上的草帽扣紧,“说了让你带顶草帽出来,你不要。”草帽也是跟老乡借的,有点旧,黄中泛黑。
宋书言嫌埋汰,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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