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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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今晚值班咨询师李巧的说法，小女孩在电话里的情绪还算稳定，没哭，但是很着急，推测是离异家庭，女儿并不跟着母亲居住，而这也导致她交代不出女人想要自杀的具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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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蒋耀简单和开车的秦冬说明了一下情况，得到一个淡淡的“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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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秦冬一路风驰电掣，最终将车停在了长发花园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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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奔 6 栋 702，在门口等了将近两分钟后，一个穿着短袖衬衫的国字脸男人打开门，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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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出示证件：“有人打电话给自杀干预中心，称这里有人要自杀，陈晓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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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秦冬已然将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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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客厅里东西堆放得很杂乱，弥漫着一股酒和饭菜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而电视里正在大声播放着体育频道的球赛，解说的声音震耳欲聋，在门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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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冬微微拧起眉头，又问了一次：“陈晓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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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招呼了一声，室内随即走出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宽松的长款睡裙，外头临时披了一件高领毛线背心，肚子挺得老高，竟是个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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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走到门口，头上带着薄汗，同样也是满脸不解：“我就是陈晓，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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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耀看看陈晓又看看她的肚子，犹豫了一下才道：“我们接到一个小女孩儿的报案，说她妈妈陈晓要自杀，还报了这里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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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自杀？”陈晓的眼睛越瞪越大，“但是，我没有女儿啊……或者说，以前有过，叫汤玲，但是，半年前她已经因为癌症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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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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