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下巴上甚至还有没剃干净的胡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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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你顶着这张脸来找我做咨询，我就该让你休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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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锋走到他面前，北阳初秋的夜风已经开始有些冷了，他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外套：“韩涛和秦冬的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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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最后一口烟，屠邵东烦躁地将烟头踩灭在脚下：“韩涛脑震荡，秦冬肋骨断了，都不是一时半会能出院的事儿……真行，打个架能他妈打成这样，还现场拆了辆车，估计之后梁局肯定得把我好好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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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底下养出来的这两把刀看着可真没当年你和老郝那么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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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锋笑笑，在屠邵东身边坐下，又拿出一大叠资料递给他：“东西我带来了，确实有些问题，不过看你现在焦头烂额的，估计也没办法这么快开始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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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屠邵东借着医院下的路灯翻了翻唐锋带来的东西，上头记录了干预中心近两年内做过回访的患者信息，在接受回访的两万名患者中，有四十名患者事后还是选择了自杀，相当于 0.2%的自杀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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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锋冷冷道：“近 20 年全国的自杀率普遍在下降，但这个事放在我们这儿却是反的，8 年前做的那次回访，打过干预中心电话的人自杀率只有 0.11%，结果这次居然直接翻倍了，虽然这其中原因可以有很多，但是你也说，那家伙，好像又开始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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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屠邵东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的秦冬，暗暗咬紧了牙关：“这种事情应该一直都存在，但是所有现场都找到了烟盒，外加受害者身上都有烟疤，这实在太巧……太像是火化师的手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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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数年前惨烈的自焚案，唐锋轻轻吸入了一口夜里发凉的空气：“当年他周转好几个省作案，根本连影子都抓不到，但是这次，为什么就盯准了长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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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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